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