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