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多行李,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北京。 然后那老家伙说:这怎么可能成功啊,你们连经验都没有,怎么写得好啊?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,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。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,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? 那家伙打断说:里面就别改了,弄坏了可完了,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。 站在这里,孤单地,像黑夜一缕微光,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。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。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,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,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,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,车子始终向前冲去。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:那人厉害,没头了都开这么快。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,终于有一天,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,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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